如果只有我一个人,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轻轻松松当着禅院直毘人的面的离开禅院家。

    即使是个婴儿,我确信我也能活下来。

    但是友枝子不行,常年生活在禅院家的她,因为是禅院甚辉不受宠爱的侧室,被迫与外界隔离的她,再加上刚生产没多久虚弱的身体,带着她离开禅院家不见得是好事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禅院直毘人确实保障了物质生活,还有专门的仆人照顾我和友枝子。

    也许友枝子并不会在意离开禅院家后会过上什么辛苦的日子,但是在友枝子身体没养好前,贸然的离开禅院家,对我来说不是明知的选择。

    当然留在跟天然垃圾场一样,生产与禅院甚辉类似的地方,也不是什么好选择。

    只不过对我来说也没差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除了要应对偶尔像禅院直哉这种打扰人清净的家伙外。

    趁着禅院直哉被雪男用一堆冰渣子堵住了嘴,我这个弱小的婴儿合情合理的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“哇哇哇。”

    我哭了,我装的。

    我象征性的哼唧了几下,熟练的将我的精神意识分离出去了。

    影子逐渐拉长,召唤出了新的式神。

    一瞬间我与一双黑色的猫眼对上。

    分离出来新的我是个三头身的男孩,看起来与普通人类小孩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除了脑袋上多了一对猫耳和一条毛茸茸的尾巴。

    黑猫。

    我的名字。

    还有呢?